《伤逝》读书笔记
当看完一本著作后,你有什么总结呢?这时最关键的读书笔记不能忘了哦。那么读书笔记到底应该怎么写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伤逝》读书笔记,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伤逝》读书笔记1
谈起《伤逝》,有些人认为涓生可恶的,他放弃了子君,他让他爱的人死在无爱的世界里,涓生后来的忏悔都是无用的,虚假的。而有的人则认为,涓生是可以理解的,他是值得同情的。那么,我们应该用怎样的态度看这个问题呢?理解涓生的行为吗?还是?如丁绪荣教授所说:“假若我对文中涓生的悔恨和悲哀给予肯定,是否肯定作品中‘我’的认识,和那些为自己厌弃子君作为辩护的理由呢?”
我认为,涓生是应该得到理解的,无论在什么时候,甚至在他想与子君各谋生路时,他内最深处都是始终爱着子君的。
从在会馆时,子君不在,看书“已经翻了十多页了,但是毫不记得书上说的事,”子君来了,涓生的心便“宁贴了”,到“很仔细地研究过表示的态度,排列过措辞的先后,以及倘或遭了拒绝以后的情形”,然后同居,就算发现子君变得越来越俗,想放弃她时,心里还是牵念着的。不然,在摊牌前,为什么涓生还要故意和子君闲谈,称扬诺拉的果决?不就是怕突然说出分开会刺到子君,想借诺拉的果决给子君一点鼓励么?到了最后还小心翼翼地说,生怕伤到子君的心,这不算是涓生对子君最后的爱护么?知道子君死后涓生如泣如诉的悔恨,不可以证明涓生的爱么?“我为什么偏不忍耐几天,要这样急急的告诉她真话的呢?”“我不应该将真实说给子君,我们相爱过,我应该永久奉献她我的说谎。”“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了。”子君的死唤起涓生无限的伤痛与自责,他自残般地“一任这死的寂静侵蚀着我的灵魂”,希望有鬼魂,希望有地狱,是希望有再次与子君相逢的机会,有让他赎罪的机会……这一切,不都可以说明子
君在涓生心里一直一直都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么?
同时,当然地,子君也是一直深深爱着涓生的,涓生当时的言辞,子君“至于读熟了一般,能滔滔背诵,”还时不时拿出来温习,同居后怕影响涓生,隐藏自己的不快活而“强作勉强的笑容,”“逼”涓生做出许多虚伪的温存的答案,这些都说明子君在意他,爱他。
所以可以看出,两人是相爱的,一直都是。他们在一起是因为有共同的认识、共同的看法,他们想彼此互相扶持走下去,在他们的精神家园相互偎依、相互指引。他们想努力创造越来越美好的生活,好好过日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大概就是他们温暖的梦吧?
既然爱,为何要分开?涓生说:“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看起来,分开是因为不再爱。现大部分学者认为,涓生在现实生活中发现子君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不是大无畏的勇士,而是“怯弱”与“颓唐”,他发现他不爱子君了,再加上生存的窘迫,那只有分开了——新的路的开辟,新的生活的再造,为的是免得一同灭亡。是这样吗?
我很赞同颜阿龙先生的说法:“他们在反抗中坚强地走到一起,却又成为反抗下的爱情和自身软弱的牺牲品,这种盲目的爱情就生存在死亡的边缘。”大家公认为,这是个爱情悲剧。而这爱情悲剧的产生,我认为并不来源他们自身,而来源外部的环境。
那么,涓生的悲剧是否可以避免呢?如果可以,又应如何避免?这也是一个引起热列讨论的问题。
丁绪荣教授说:“涓生和子君热烈而真诚地相爱,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憧憬、理想和追求。”这点我认为很有道理,没有共同的理想与信仰,怎么会相爱呢?但丁教授又说:“同居后喻示着两人爱情悲剧的来临。”这点我并不赞同。
我认为,涓生的悲剧是可以避免的,他惟一须做的,就是牢记最初的梦想,时时惦念,用它来做生活的前导。
子君对涓生的`爱已成为本能,已成为如吃饭一样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是生存的条件与前提。所以,成为了本能的爱化为思想上的潜意识,而不再像初恋时那样用某些行为或语言特意表达出来。于是,在涓生看来,子君的感情似乎淡了,“见识似乎只是浅薄起来”子君的功业就建立在吃饭上,子君俗了。
当吃饭问题都无法解决,怎会有精力像在会馆里般谈论伊孛生,谈雪莱,谈男女平等等思想?民以食为天,所以,子君终日忙碌养狗饲鸡烧饭为家里所做的一切,是应该得到涓生的理解的,而涓生却认为是庸俗,认为她让他空虚了。在社会压力下,在夹缝中求生存的艰难下,怎会有时间与精力重习温馨?于是,两人便将那一点一滴最真最深的爱沉淀在心里最底层,不再如以前任意表达,而空出大量空间留给如何谋生计,这样,脑袋里的思想与行为便都是为了活下去,渐渐的,涓生忘了自己内心灵魂深处正一点一点沉淀的炽热的爱。
既然忘了爱,既然以为自己已经不再爱,那何必再在一起?于是,分开。
爱真的不存在了么?子君走后,剩一个空房子,涓生回来“便如脑后受了一击,无言地站着,”“遍看各处,寻觅子君,”“转念寻信或她留下来的字迹,”以及子君死后涓生的悔恨,不都可以证明涓生对子君的爱是存在的么?
如果涓生没有忘记心中对子君的爱,没有忘记最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梦想,或许他们会互相体贴,彼此温暖,一同走艰难,向着梦前进,永不言弃,因为心中的信念。
所以我认为,他们分开是因为涓生忘了爱,忘了爱的存在。
既然忘了爱,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此时的涓生是不清醒的。他没有清楚地意识到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他应该为了他想要的而去做什么。也就是说,分开这个决定,不是涓生头脑清醒时做的,而是在涓生已被生计问题浸泡得迷糊时想的决定,并不能代表涓生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是人不可能总保持清醒,免不了有被其它问题困扰的时候,免不了有忘了最初梦想的时候,难道就意味着免不了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么?如果忘了心中最初信念或感到迷惘无助了怎么办?
刚才我们说了,涓生是因为不清醒才做出了让他后悔的决定。那如果涓生不清醒时不做决定呢?如果顺着原来的生活轨迹走下去呢?
如果涓生不轻易做出决定,而是按原来的生活继续下去,继续努力,虽然心中会有迷惑,但我认为,迷惑总有解开的一天,就如不可能一年四季雨水不断一般。到了时候自然会明白开朗,重新振作。
所以我认为,当我们迷失方向不知所措孤单无助难过时,是否可以试着不想太多,想也未必想得明白想得正确,毕竟当局者迷,不宜轻易做出决定。幸而脚下的路是自己清醒时选的,是为了最初的梦想而选的,顺着脚下的路坚持走下去是否会有好的结果如最初所想呢?我认为会的,只要熬过了那一段不知方向不知目的只知向前走的忐忑。
一段长长的路,蓝天,白云,两边都是鲜花绿草,顺着这条路走,一切都是那美好。可是,在通往终点的路上,是否经得住路边的美丽景色?是否会一直记得终点的方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想买某件东西而去商场,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心中狂喜,回到家了才发现原来不需要的买了一大堆回来,而最初要买的却被遗忘在其它缤繁商品间。人走在路上,肯定会有各式的想法不断冒出来的,这未必是坏事。但真的要因为新的想法而改变脚下的方向么?所以,要心记远方的目标;不忘脚下的脚步,用清醒的脑袋,去欣赏路边的美丽。
可是,若走到半路天突然黑了,灰色的云大团大团压下来,雷声从耳边滚过,已看不清脚下的路了,如何是好?惊恐是肯定的,但做出的反应却因人而异。在慌乱中另选其道么?另选其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只是在不知所措间失去了理智盲目作出的选择,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忘了晴朗时脚下这条清晰的大道么?所以,如果在黑暗中沉着冷静,沿着脚下的路小心翼翼避开风雨走下去,或实在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就原地站稳不动待到风雨过后光明重新洒下照亮眼前所有再启程,会不会比另选方向好呢?我认为是的。
牢记心中最初的梦,迷惘无助时,请坚持脚下的路。
如果坚持,如果不忘记,风雨过后,谁又能否定面前不是一片光明?
《伤逝》读书笔记2
从涓生的个性心理描写,我真实地感受到相爱至分手的残酷,而血淋淋的爱情正是那个提倡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最后却为了求生而离开子君的涓生亲手埋葬的。涓生因为尚未忘却的翅子的扇动,这在文中多处提到,而他又以为他的翅子又因子君“只知捶着一个人的衣角”而比先前颓唐得多……于是决定“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只得一同灭亡。”在决定着他们只有分离才能开辟新的道路时,他又意识到“——我突然想到她的死,然而立刻自责,忏悔了……”这个时候他有一丝不舍,其实,他早预到子君没有了他,只有死。因为子君“她自始自终,还希望我维持较久的生活……”就算这样,涓生还是因为早晨的时间多,而计划在闲谈中,故意提起往事,似一个隐形的坏孩子,把那翻在心里折腾过的“所谓不虚伪的真话”对子君说了出来,而子君听后“她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直到“子君却不再来了,而且永远,永远地!……”,涓生这才意识到当初以为“将真实说给子君,她便可以毫无顾虑,坚决地毅然前行,一如我们将要同居时那样。”恐怕是错误了,因为子君“她当时的勇敢和无畏是因为爱”。涓生最后虽然也悔恨和悲哀了,但却只能换来子君永远的空虚,欢欣、爱、生活已经全都逝去了。这个时候,我想人只有在失去时才感到存在的可贵,这句话便是真理了。
再回顾涓生对待子君爱情的过程,这里可以看出他矛盾自私的阴暗面。追求子君的时候“照见我含泪握着她的手,一条腿跪了下去……”,如此经典的场面在21世纪已经视为珍宝,更何况在那个世俗的年代。也难怪日后竟成了子君温习的必修课,“我的言辞,竟至于读熟了的一般,能够滔滔诵。”。而涓生后来却只当作是浅薄可笑的电影一闪。如此纯真热烈的求爱形式,竟被涓生自已践踏了。其实我也不怀疑那个场面的真实,只是很明显,涓生冲动的,甚至是不负责任的浪漫热情,只能维持到得到子君的爱时,就成了“被质问,被考验”的负累了。
他们相爱的时候,涓生是这样形容的,“去年的暮春是最为幸福”,但就算如此愉悦时,他们走在路上,他仍会觉得到时时遇到别人的探索,讥笑,猥亵和轻蔑的眼光……可见,子君给他的幸福并没有坚定他的爱情,他的勇气在很早时段都已经暗地里隐藏着不稳定性。可恨的是,这个时候涓生并没有显示出在分手时“所谓真话”的勇气,我想倘若涓生真是那种“是的,人是不该虚伪的”,那么他当时更应该对子君讲出他的心态,似乎在后来的描述中,他的各种对子君不满情绪他都有所隐瞒,当然除了分手那一次来了个真实的。如果在当时寻住所的路上,他也来个真实的表白,或许会让子君明悟一些,或许将不会有后面的草率同居,更不会淹没子君死的悲剧。因为当时境态的子君却是“大无畏的……坦然如入无人之境”,子君的爱是那样的纯真,那样的执着,她的眼里只有他,她的世界唯有爱情。
于是,他们的爱情走向在开始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别。子君是义无反顾的,从他们最初交际半年时的对话,她分明地坚决地沉静地说“我是我自已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直到面对涓生热烈地追求,她果断地舍弃家人,将整个社会抛在身后,毅然地跟着涓生。这是一种对社会的背叛,是不符合大众化的,是当时那个时代不相容的,但子君却坚强地选择了那样没有退路的爱,其中的勇改和无谓又岂是你我能体会的?但涓生最后却用“所谓的真话”把她推向地狱,虽然文中没有交待子君的死因,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在当初他们同居时,她的叔子已经不认她做侄女,可见家庭反对之强烈。那么子君被涓生“逼”回到足以被唾沫淹死的家族中,私订终身、未婚同居,这诸多罪状,还不够她死一百回吗?这便是涓生悔悟时说的“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了”,这重担也便真的“压”死了子君,毁灭了涓生赎罪的机会,完全破灭了他们的爱情。从而更加突出了涓生的不负责任,自私阴暗,这也正是鲁迅先生的一惯写法,不同的是,这次揭示的是人性弱点的阴暗面。
《伤逝》读书笔记3
梦想的旅程带着很多的感伤,情感的开始更于心中感悟,一副隽永幽远的画卷,几许别样浪漫的人生。
子君,两副面孔出现的子君。会馆时期的子君是恋爱时期的子君。这个子君在小说中是一个新女性的形象,果敢,有见识,有主见。而吉兆胡同时期的子君——即同居时期的子君——却是一个旧女性的形象,怯弱和无知,带有中国旧时代烙印的传统女性。不管怎么说,子君这个女性,代表的是不只自己。世上最能打动人的是悲剧,这是很残忍。《伤逝》是一部彻彻底底的悲剧。子君死了,为涓生而死了,那是时代的悲剧,更是子君把爱情当作人生终极目标的痴情女子的悲剧。
涓生,一个拥有感情却又时时被时代所要挟的知识分子,他面对帝国主义的罪行可以义愤填膺,而面对情感却畏首畏尾,他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但他的感情却是那样的脆弱却又那样的坚固:“她却什么都记得。我的言辞,竟至于读熟了一般,能够滔滔背诵;我的举动,就如有一张我看不见的影片挂在眼下,叙述得如生,很细微,自然连那使我不愿再想的浅薄的电影的一闪。夜阑时候,是相对温习的时候了,我常常是被质问,被考验,并且被命运复述当时的言语,然而常须她补足,由她纠正,像一个丁等的学生。”这,是他对子君的理解,更是他对爱情的理解子君的悲剧在于把爱情当作人生的终极目标,真的无法承受失去。子君选择和涓生一起生活,她的压力在那个时代肯定比涓生大得多。在那“五四”初期的时代里,子君的执著,却给她带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力。”这种绝然的态度,已经注定她把爱情视为生命的全部的悲剧的开始。
《伤逝》是一种超越视觉和人生的冲击,们分析的永远都只是别人的爱情,而我们自己此时此刻正经历着的、心碎着的爱情却是我们自己也不愿去分析,不愿去推敲的。个中原因是经不起。
在爱情理想的追求过程中,涓生从浪漫走向实在,从幼稚走向成熟,而子君则从果决刚强走向平庸懦弱,从希望到满足进而走向失望和绝望。在与生活所作的悲剧性抗争中,子君是弱者和牺牲品,而涓生则作为一个强者终于站起来,“向着新的生活跨进第一步去,将真实深深地藏在心的创伤中,默默地前行,用遗忘和说谎作我的前导……”。不能说他一定会成功,至少,他还没有失败。
《伤逝》读书笔记4
《伤逝》是一篇抒情体小说,它采用手记的形式,来写主人公涓生和子君的爱情悲剧故事。这故事没有放开笔墨写他们的热烈相爱、争取自由的斗争,而是用倒叙的手法,由涓生来追述和总结过去,大力压缩同居前的热恋与抗争的激扬文字,着重铺写同居后的不幸遭遇和爱情破裂的过程,使整个故事情节的进行和人物的描述,都渗透着“悔恨和悲哀”的感情色彩。涓生和子君是“五四”时期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知识分子。他们在个性解放、平等自由等资产阶级民主主议思想的影响下,勇敢地反对封建礼教的束缚,争取个人的婚姻自由。在他们的坚决斗争下,终于冲破重重阻力,创立了“满怀希望的小小家庭”。但是这场自由婚姻的胜利,却成了他们爱情悲剧的开始。他们同居以后的“幸福生活”,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生活所代替。他们不仅分离,而且从什么地方来又回到什么地方去了。子君不得不回到已经与之决裂的家庭,不久便在“无爱的人间死去了”,涓生也回到了同居以前借居的会馆,负着巨大的悔恨和悲哀,虽然也在努力寻求新的生路,但是囿于他的思想,也只是孤独地挣扎着。
涓生和子君爱情悲剧的思想意义在于,从反面告诉我们:追求爱情婚姻自由,真正实现个性解放,必须同改造社会的斗争结合起来,才有出路。也就是说,造成这个悲剧的原因有两方面:当时社会现实的客观原因和涓生、子君思想上主观原因。造成涓生和子君爱情悲百的客观原因。在客观上,他们背叛封建礼教和封建婚姻制度的行为,既不容于家庭,也不容于社会。涓生在百无聊赖中等待子君就曾“我便要取了帽子去看她,然而她的胞叔就曾当面骂过我。”可以想见封建家庭礼教的代表子君的“胞叔”对“爱情自由”、“婚姻自主”是多么残酷。